可他还在往前，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。 又说：“我比你们更想知道，于翎飞和老太太在做什么！”

符媛儿打开浏览了一遍，“砰”的一声，一只手撑在了桌上，另一只手上的报纸险些拿稳不住。 好房子好钻戒多的是，他干嘛死盯着符家的东西？

但懂的人自然懂，这种名目下的数字，那都是水分很大的。 像颜启那种手黑的人，给陈旭弄个无期，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。

“放心吧，我也是它的亲妈。”符媛儿冲他不服气的努了努嘴，俏皮的眼神活力满满。 接着又过了两个女人，她们似乎和宋太太王太太认识，她们见面后，一起举杯喝酒。

严妍这会儿很难受，钱老板的人在酒里放东西了。 严妍好笑：“我跟他还有进展的空间？”

熟悉的气息侵入了她全部的呼吸，她的思绪停转，而身体的记忆被迅速唤醒，不受控制的往他靠近…… 露茜神秘兮兮的凑过来：“符老大，你不想再查到更多吗？像这种赌博场所，一定会牵涉到更多猛料！”

符媛儿点头，“蒋律师放心，我明白的。” 他也没说话，只是一直跟着她，人多的时候他会伸出手挡开往来的行人，为她形成一个保护圈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这是干什么？”严妍问，同时下意识的将程奕鸣拦到了自己身后。 服务生赶紧推着餐车离开。

然而一个都没对上。 他好像并不觉得什么，大大方方的张开双臂，示意她给自己涂香皂。

说起来程子同也算是聪明人，符爷爷帮不了他了，他就及时止损和符媛儿离婚。 “好啊。”严妍爽快的答应，果然给每个人敬了一杯。

不再见面，是为了不再互相伤害。 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严妍低声问。

这是妈妈的意思。 《金刚不坏大寨主》

她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起程奕鸣的话，等到他公司破产，你一定会内疚，从而选择主动离开…… 季森卓……没人比她更了解那家公司了。

符妈妈这么说了，符媛儿真不敢胡乱编造了，否则把妈妈的高血压什么的逼出来，那才叫不值得。 “于律师！”符媛儿走进办公室，冷冷呵斥一声，“打人什么后果，你比任何人都清楚。”

她的心顿时被揪了起来，美目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，唯恐一个不小心就会错过。 严妍一愣，嘴里渐渐没了声音。

于翎飞倒吸一口凉气，但她是经历过大场面的，明白越紧急的时候越不能慌张。 “媛儿小姐……”保姆不知所措的迎上来。

再看程子同，他睁了睁眼，旋即又闭上。 “老大，钥匙在这里。”露茜及时赶在符媛儿想开车门的时候送上钥匙。

** 妈妈的思想忽然变得好深邃的样子，她都有点跟不上了。

严妍扶了扶墨镜：“你可别忘了，我是直接跟钱经理上司打交道的人。” 她驱车从医院直接回到家里，这时已是日暮时分。